,我真的很感激。可我现在为什么觉得这样累?为什么只想再次回到以前的浪荡岁月做一个无拘无束的浪子?”
对秦玉关一连串的问题,叶暮雪们都低着头,没有谁回答他的话。
“我很累,知道吗?这样活着很累,有时候真想就这样离开这个家,什么也不管。”秦玉关说出这些话后,终于长舒出一口气,心里好像明朗了很多,嘴角又挂上了惯有的讥诮:“你们在看电视时也许曾经注意到,真正的男人不是我这种每天淹没在脂粉堆中、身穿西服出入高楼大厦的男人,应该是那种怀里抱着ak47驰骋在黑夜和荒山中的雇佣兵们……其实,那才是我所向往的生活,有钱了就去喝美酒、玩美女,尽量的把身上的钱花个精光,然后再次踏上生死未卜的战场,直到最后一滴热血洒在异国他乡……我想念浪子生活。”
秦玉关的声音飘忽不定,仿佛他人根本不在屋里,而是从漆黑的夜幕中的某个地方传来,带着淡淡的血腥气息。
“你、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叶暮雪紧紧的攥着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颤抖着用哀求的语调说:“我求求你了,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我心里忽然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