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梓童竭力挣扎着,双拳犹如擂鼓那样,在李南方后背上猛砸,更是屈起右膝,要把这人渣给顶个鸡飞蛋打。
只是她在当世地超一流高手面前----好吧,这是南方哥哥在吹牛比,但就凭她这点小力气,想挣开男人的欺负,可能性太小了。
慢慢地,她擂鼓般的双拳,动作越来越慢,力气越来越小。
再慢慢地,她沦陷了。
就在他要继续向下攻陷时,岳梓童清醒了过来,抬手托住了他下巴:“李、李南方,别这样,别这样!”
男人来劲后,女人再说别这样,别那样的,已经晚了。
说什么,他也得让她见识下,他有多男人!
“李南方,求求你,别这样,都说别这样了,你怎么不听呢!”
岳梓童右手推搡他时,无意中在他屈起的右脚脚腕上,摸到了个东西,一下就拿出来----黑芒一闪,黑黝黝的军刺,抵在了他咽喉上。
李南方呆逼了。
随后第一反应,就是痛恨老谢,你说你给我这东西干嘛?
傻子也能看出,李南方假如再想继续做点什么,岳梓童真会捅他一刺,没得商量,毕竟女人都是相当冲动的动物,哪怕事后后悔,跪在他坟前大哭我的心上人啊,你怎么就这么不经插呢,当前也会毫不犹豫的捅下去。
“有话,好好说,别动这玩意,很危险的。”
李南方慢慢举起双手,从岳梓童身上爬了下来。
“哟,这时候知道有话好好说了啊?刚才骂我贱人,打我耳光,试图强行非礼我时,怎么就没想到要有话好好说呢?”
岳梓童慢慢抬起身子,手里的军刺刺尖,却始终抵在李南方咽喉上,连声冷笑。
这时候试图和她讲道理的男人,肯定就是傻逼一个。
最正确的应对方式呢,就是像李南方这样,讪笑着关心她小姨,说你这样子,难道不冷吗?
他小姨下意识的低头看去时,右手手腕一紧,军刺被没收了。
“以后再敢拿危险品威胁我,我真会不客气的。”
收好军刺,李南方擦了擦嘴巴,低头吐了口吐沫:“呸,好臭。”
“放你的屁,你才臭。”
岳梓童裹紧风衣,系上腰间带子,水灵灵的眼睛在他脸上扫来扫去的,语气忽然温柔的要死:“南方,你相信我今晚来会所,就是为了找男人吗?”
“麻烦你好好说话,别恶心我。”
李南方打了个激灵,坐在了对面沙发上。
“我来这儿,就是心烦的要死,想来散心的。你爱信不信,你大爷的!”
“我信。”
这俩字出口后,李南方才感觉自己脸上应该写了个贱字。
岳梓童好好和他说话,他起鸡皮疙瘩,对他开骂了,他却觉得很顺耳,这不是贱,又是什么?
岳梓童也没想到他会是这反应,愣了下,重重吐出一口气,拿起矿泉水喝了口,神色落寞的说:“我今天早上去了一趟京华,找我大伯。呵呵,现在想起来,我简直是太天真了,真以为岳家会看在我是岳家女儿的份上,会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岳梓童不想被李南方误会,她来这儿就是单纯的找男人。
她是心中烦闷,这与热恋中的帅哥,发现自己帽子绿了后,就会去酒吧买醉,一个道理。
在来会所之前,她也曾与贺兰小新提起过这件事,不过却没说去岳家的最终目的,就是希望岳家能出面保护李南方的安全。
现在她要说。
必须要说。
还得讲的绘声绘色的说。
唯有这样,才能让李人渣知道,他小姨是多么的疼爱他----为了他,都不惜白白送给岳家90%的股份了。
这么大的牺牲,是何等的伟大,动人?
看看李南方的反应,就知道了。
对李人渣呆若木鸡的反应,岳梓童很满意,表面确实一副无所谓的淡然,轻笑一声:“呵呵,你别感激我,我也不需要你的感激。我这样做,有两个原因。”
“第一。”
岳梓童抬手,点着自己的脑门:“这里面可能进水了。”
“第二。”
岳梓童淡淡地说:“你是我的未婚夫,又是我的外甥。在你做了危及到生命的蠢事时,我这个当小姨的不站出来保护你,还有谁会管你的死活?”
李南方没说话,依旧定定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