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食言了。”
贺兰小新回头,微笑着说:“是,我食言了。那又怎么样呢?除了你之外,谁还会说我食言了?呵呵,你那个被我美貌迷个神魂颠倒的臭男人吗?他有资格说。但,前提是他敢回青山来呀。”
岳梓童脸色忽青忽白,半晌后才哑声说:“贺兰小新,你不会有好死的。”
“在我走上这条路时,我就知道我不会有好死的,还用你来提醒?”
贺兰小新笑容一收,问道:“你呢?童童,你会有好死吗?”
“我、我也不会有好死的。”
岳梓童颓丧的歪倒在沙发上,额头又有细细的冷汗,冒了出来。
“从这方面来说,我们就是一命人。那为什么苦苦坚持太多的无用,让自己活的这样累呢?”
贺兰小新抬起右手,手指蛇般的勾着:“宝贝儿,日上三竿恰是荒淫好时光。来,让姐姐好好疼爱你,让你从中品尝到从没有过的酸——”
不等她说完,岳梓童忽然弯腰伸手,抓起水果刀,全力猛甩!
嗖——笃的一声轻响,那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擦着贺兰小新左耳发丝,刺在了实木门板上,深入足有三厘米,刀柄急速轻颤着,发出嗡嗡地颤音。
“好刀法。”
贺兰小新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伸出鲜红的舌尖,动作放荡的在唇上,缓缓舔了一遍,笑着重复道:“委实好刀法,领教了。不过你别得意,等晚上,我会让你领教我的枪法。哈,哈哈。”
在她的狂笑声中,房门砰地关上了。
如果她是男人,在用邪气凛然的语气,说让岳梓童晚上领教她的枪法时,还算“实至名归”,可她明明是女人,又哪儿来的好枪法了?
可她偏偏这样说,那就证明她真有一手“好枪法”,也有信心让岳梓童好好领教了。
岳梓童昨晚没有吸烟,刚才倒是吸了,只是才吸了半颗。
半颗烟,就代表着她已经被贺兰小新养成的毒瘾,会比昨晚提前发作。
在无法抗衡的毒瘾下,岳梓童会放弃所有的尊严,去哀求贺兰小新,宁可付出所有能付出的代价,她都会答应的。
只是,贺兰小新施展“枪法”时的枪,又是什么枪?
猛然间,岳梓童想到了上次搜她房间时,在柜子里发现的那些道具了,胃部立即剧烈反刍起来,尤其贺兰小新的狂笑声,仿佛无形的恶魔那样,还在客厅内来回的回荡。
连忙用手捂住嘴,赤脚跑出了客厅,蹲在台阶上张大嘴巴,用力的干呕。
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唯有泪水再次倾泻而下。
“我不能哭。岳梓童,你现在怎么老是爱哭了?你要坚强,绝不能让这个妖女看你的笑话。”
岳梓童慢慢坐在台阶上,用力擦着眼,不断给自己打着气,强迫自己坚强起来,不要在妖女面前软弱。
叮叮咚咚,背后客厅内有手机铃声响起。
很熟悉的旋律,是岳梓童的手机在响。
她不想去接电话。
她只想坐在这儿,盯着脚尖发呆,最好是忽然变成一尊石像,再也没有痛苦。
“不行,不能这样。岳梓童,都说你要坚强,不能让妖女看你笑话了不是?”
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来后,岳梓童站起来转身快步走进了客厅。
是个陌生来电,青山本地的。
铃声断了,屏幕上显示这个手机号,已经三次拨打过她手机了。
既然这样,那么就不是骚扰电话。
抬头看了眼二楼贺兰小新的卧室房门,依旧紧闭着。
看来,她真去睡觉了,说不再管拍广告的事,就不再管。
手机第四次振动起来,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岳梓童犹豫了下,穿上鞋子快步走出客厅来到车前,才接听了电话,淡淡地问:“喂,请问你是哪位?”
无论她在家被贺兰小新怎么羞辱,她都不想在外人面前,流露出丝毫的异样。
依旧是那个高傲的岳总,是岳梓童最后的尊严。
“岳总,您好,我是陈大力啊。”
一个有些紧张的男人声音,从手机内传了出来。
“陈大力?”
岳梓童脑海中,立即浮上一个混子形象的年轻人。
“对,对,就是我啊。”
“哦,找到有什么事吗?”
“岳总,是这样的。我们南方集团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