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慢慢的撕成好几半:“想这么容易的和我离婚,他想的太天真了g呵,周伯,你只考虑他的感受,那为什么不替我想一想呢?”
看着洒落在地上的碎纸屑,周伯没有说话。他在楚扬面前有时候还可以充老人,但在这个阴狠毒辣的大秀面前,却一向很乖。
“周伯,这件事我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柴慕容仰起下巴,悠悠的说:“如果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说出这件事,那他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明白了。”
“走吧,任何人做错事,都该受到应有的惩罚。”柴慕容说完起身,对着吧台后面的那个女孩子妩媚的笑笑,然后脚步有些飘的走出了酒吧。
你对楚少的惩罚,未免太过了一些,周伯默默的摇了摇头……
今天早上才六点多一点,周伯就起早赶到了冀南民政局局长家。先是递上一张十万块钱的支票,然后就拨了电话让他自己和那边的人谈。
当那个局长确定周伯代表的是京华柴家后,马上就拍着胸脯的说有什么吩咐您老拒说,并坚决不肯手下那些钱。
周伯并没有蓉支票,只是告诉他,等民政局上班后,会有一男一女来离婚,他所做的就是安排人为他们办一份的假的离婚证书,其余的最好什么也不要管。更重要的是,要口紧,要不然会有他意想不到的灾祸临头。
望着那张支票,大清早的,民政局长的衬衣就被冷汗湿透了。他知道,别看眼前这老头长得其貌不扬的,但他所说的这些话绝不是在开玩笑。同时更明白,他除了按照老头说的去做,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于是,局长大人在一上班,就打着‘局长亲自办公’的幌子,替楚扬和柴慕容办了离婚手续。
……
柴慕容所做的这一切,楚扬根本不知道,在来到云水集团冀南分部大楼时,他还沉浸在‘自由啦!’的喜悦中,拒心头总是笼罩着一块他感觉的到却看不清的阴影。
也许,在高压放松后的正常反应吧。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楚扬走进了车展筹备小组办公室。
“嗨,羊弟,这些天你躲在哪儿发财啦?可想死哥们了!”徐茂看到楚扬神采奕奕的走进来后,当即从电脑桌前站起来,快步走到他跟前来了个夸张的拥抱:“听说你失踪后,我还担心被哪个美貌醒妇给拐走了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