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爬起来时,猛地想到想到了九岁那年,最可怕的那一幕。我、我就觉得浑身发冷,无法控制自己,失去了意识。”
“唉。你这病,也太吓人了些。我还以为你是羊癫疯呢,没想到会是这样。”
李南方叹了口气是,再次暗中大骂自己确实禽兽不如啊,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主动推出去不说,还差点害死杨棺棺。
心病,还需要心药医。
所以就算杨棺棺本人,拥有一手出神入化的中医神技,也无法治疗她年少时,所受的心理重创。
李南方不是专业医生,他也很清楚这个道理。
“那个人呢?”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杨棺棺再说话,李南方只好问。
“哪个人?”
“就是那个人。”
“死了。”
“你杀的?”
“你看我,像是会杀人的人?”
“不像。”
“那你还问,是不是我杀的。”
“可他,做出这种禽兽不、禽兽事后,总不能得善终吧?”
“他活了九十一岁。去年春天,才死了的。”
杨棺棺淡淡地说:“寿终正寝。”
“卧槽,这还有没有天理?”
李南方怪叫一声,骂道:“这老天爷瞎了眼啊?居然让他活这么久!”
他以为,他终于明白,杨棺棺的恐男症,怎么会这样强烈了。
她今年才二十来岁,十几年前她九岁时,去年才寿终正寝的老东西,那年应该是快七十了。
让任何一个人,稍稍自动脑补下,就能想到一个白发老翁,狞笑着扑向小姑娘,那相当罪恶的一幕。
如果是李南方这样的帅哥,也倒罢了,可一个糟老头子李南方就想骂人,想去杨棺棺老家,把那老家伙从坟里挖出来,鞭尸后,再挫骨扬灰。
“本来,就没有天理的。”
杨棺棺的眸光,自李南方心口位置饶了一圈,回头看向了海面。
海风劲吹,吹动她的如云秀发,露出耳后的肌肤,比那万年积雪,还要白。
以纯洁的目光,欣赏了她耳后肌肤片刻,李南方打破了沉默:“那,你现在害怕吗我?”
“不怕。”
“为毛?对不起。但我可以说毛。”
“你是我亲人。”
“我不是你小叔叔了。你自己现在也知道了不是?”
“你早晚,都会成为我的亲人。”
杨棺棺回过头来,看着他,声音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