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让他不喜欢君子这个词,那就是君子一般都是坐怀不乱的……做个那样的真正君子,那,还不如杀了他。
听到外甥这样说后,宋兰岳眼中精光闪动,刚才在看见宋兰峡所产生的担忧和忧伤瞬间消失不见。整个人的腰板也挺直了很多,现在他最遗憾的就是,这个外貌酷似老大哥宋兰疆的家伙,为什么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带了那么久,竟然没有一个人承认外甥似舅舅这条真理,以至于他差点回不了家。
“呵呵,好小子,是够聪明。”宋兰岳轻轻捶打了秦昭肩膀一下,不无钦佩的说:“那你说说,小舅舅的第三个心愿是什么?”秦昭的这声小舅舅,的确就像是一枚顺气丸那样,让他气顺了不少。
“第三个心愿当然离不开你外甥这张能够把黑说成白的嘴了,”秦昭又开始没大没小不分场合的胡说八道起来:“小舅舅的第三个心愿,肯定不是想我那个现在正在做梦都想回到童年的老
妈叫你一声小哥哥吧?”
宋兰岳一愣之后,这才从秦昭的话里听出他的意思。再一次捶在他肩膀上,哈哈笑着说:“你小子,不愧是我们老宋家的种!聪明似我,大大咧咧却像你那些表哥。不错,这次算你又猜对了。”
俺姓秦好不好?要不是因为看每日板着脸的宋兰岳此时这样忘情的开心,秦昭很想提醒他一个事实:俺骨子里流淌着的是老秦家的血脉,俺老秦家的祖宗就包括在华夏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秦桧秦相爷……但看在他最大是个宰相不能和当今的***有的一拼的份上,还是承认你说的对吧。
“嗨,血脉相连是任何人任何误会都改变不了的。我敢保证在老妈醒来后,肯定叫出口的第一句话是小哥哥好,小哥哥辛苦了……”这样和华夏的解放军的总参谋长说话,看来秦某人这次是打定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主意了。
宋兰岳又是一呆,接着整张脸再一次像花儿逢春那样猛然绽放。平日里,因为工作原因,不得不的养成了一副带有威严的脸,甚至在面对调皮的女儿时,也是呵斥多过纵容,更别提会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样放肆的话了。
很少得到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这句话在宋兰岳听着外甥的妙语连珠后,终于真实的感受到了。虽然这种玩笑话对于平常人之间来说是再也正常不过了,可对于他这个几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解放军总参谋长来讲,已经没听说好多年了。
见宋兰岳的确是很开心,秦昭这才趁此机会做自我检讨。从口袋中掏出那个飞狼玉扳指递过去:“这次都是因为这件东西惹得祸,是我太不小心才弄出这么天大的麻烦。”只有先把自己犯的错提前说出来,才是堵住别人埋怨的最好办法。
嗯,宋兰岳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接过这个玉扳指,对着窗外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才说:“你知道这个玉扳指的传说吗?”不等秦昭有所回答,自顾自的解释,因为他知道,要是外甥知道这个扳指的重要性的话,就不会轻易的丢失了:“相传,在历史上都赫赫有名的安禄山被郭子仪打败了后,他隐匿在大安岭的宝藏,就是靠它来寻找的。虽然这只是一个流传千百年来的传说,但也的确在上世纪四十年代引起了日本关东军的注意。没想到,事情相隔了这么多年,那些人竟然还对妄想得到那批传说中的宝藏念念不忘,也真难为他们的记性这么好了。”
“这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秦昭替他解释了一下某些国家的这种行为。
不过,关于这个玉扳指牵扯到宝藏的事,这还是秦昭第一次听说。以前他总是把它当作是母亲思念远游在外儿子的一种寄托看待,谁能想到,这个古色古香的玉扳指,竟然会和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安禄山、郭子仪这些名垂青史的人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真亏了他戴了玉扳指那么多年都不知道。。
“是嘛,那我看还是舅舅把它收回去吧,我怕再有什么人对它窥视着,让我睡觉都睡不舒服。”这句话只是一句面子话,这可是秦某人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口气来说的,其实他很怕宋兰岳会借此机会把玉扳指完璧归宋的……
宋兰岳看了他一眼,但除了从他眼中看出全是真挚外,的确没有一丝贪财的杂念,不禁再一次从心里佩服自己这个外甥还真是个拾得起放得下的男人。可他怎么知道,就算是再怎么后悔说出这句话的秦某人,早就练就了把心灵的那扇窗户上贴上一层黑漆漆报纸的功夫了,除了对他理解的再也不能理解的老妈外,任何人,包括阅人无数的宋兰岳宋大参谋长,也只能看出他眼里的一片真诚,而猜不到他内心的龌龊想法的。
宋兰岳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