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告诉沈岳,庄纯苦苦寻觅的桃花玉坠,就是老展曾经送给他的那玩意,就是他从森姆身上搜出来的黑色玉坠。
但他敢发誓,庄纯现在所说的桃花玉坠,就是他接触过的那玩意。
仿佛特意给沈岳解惑那样,庄纯又说:“祖先保佑,经过我们多年的努力,北方使者终于找到了绿色玉坠。西方使者,也传来好消息,不日将派人,带来黑色玉坠去黑雾滩。”
沈岳明白了。
他此前就怀疑闻燕舞和黑雾滩有关,果真如此。
她原来是那什么优昙一族的北方使者,老展拿出来的玉坠,确实是浅绿色。
看来,闻燕舞已经从展小白手里,抢回了桃花玉坠,不日就会送来黑雾滩。
至于西方使者,呵呵,应该就是死鬼森姆俩人了。
森姆俩人早就死翘翘了,尸体应该也被野兽之类的吃没了,庄小娘的本事再大,也找不到啦。
沈岳心中晒笑一声时,又害怕起来:“乖乖,老子貌似还戴着那枚黑色玉坠的。天,这就是传说中的送货上门吗?”
在玉石湖畔洞房花烛夜时,阿霞只给他宽衣解带,摘下了腿上的残魄黑刺,却没必要摘下挂在脖子上的玉坠。
沈岳记得很清楚,他站在浅水中,抱着阿霞让她尽情的歌唱时,那玉坠在月光下荡来荡去的。
最好是荡没了。
沈岳不敢伸手摸摸脖子上的玉坠在不在,只是不住叫苦。
可很快就不当回事了:“靠了,就算老子没戴这玉坠,这小娘皮就会放过我吗?”
因为担心玉坠被发现,沈岳也没听到庄纯随后还说了些什么。
等他收敛心神时,庄纯已经说完了,正三拜九叩,和真事似的。
拜完后,庄纯右手一翻,多了把刀子。
小刀不大,刀刃却锋利异常,切肉干啥的很顺手。
沈岳眼角跳了下,知道“好戏”要开演了。
小娘皮亮刀,就是为了对付他。
果然,庄纯站起来,转身看向了他。
微微眯着眼的沈岳,总算看到了她正面。
那又有个屁用?
小娘皮脸上戴着黑色的狐狸面具狐狸面具?
忽然间,沈岳又想到了展小白。
就在叶临空被撞死的那个晚上,闻燕舞按奈不住跑到他房间里,趁黑骑在他身上,正要那个啥时,展小白推门进来了。
也恰好来电了。
沈岳清楚的看到,也趁黑自荐枕席的展小白,就是戴着狐狸面具,只露出小嘴嘴,和圆润的下巴。
展小白戴着狐狸面具的样子,和当前小娘皮的模样,简直是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敢肯定当前正在青灵寨的禁、地内,被当做死狗收拾,沈岳真会相信,时光可能倒流了,举刀缓步走向他的小娘皮,就是展小白。
“唉,这是逼着老子动手了。我,是那么的尊重女性。”
沈岳心中哀叹了声,眼神冷冽起来。
他不是庄纯的对手。
那又怎么样!
别忘了,他占据绝对的优势。
庄纯以为他已经中毒,只能像死狗那样被收拾了,却不知道他现在完全可以暴起吓死她。
沈岳知道,小娘皮恨死了他,绝不会让他痛快的死去。
她会慢慢的炮制他,让他生不如死。
只要不死,沈岳就有机会。
他要强忍着被小娘皮割肉也不吭声的剧痛,耐心等待最佳机会,给予最重的致命一击。
庄纯走到了他跟前,伸出了右脚。
脚型很美啊,小娘皮。
沈岳心中赞了个时,庄纯右足伸到他腹部,轻轻一挑,他就像鏊子上的咸鱼那样,翻了个身,啪的一声再落地时,已经变成了脸朝上。
“小娘皮肯定看到老子戴着的桃花玉坠了。她会惊讶,她会,嘿嘿,也许,这就是我的机会呢?”
微微眯着眼的沈岳,心中冷笑。
他不怕被庄纯看到他是眯着眼的,因为中毒变成死狗的人,基本都是这德性。
可让他有些奇怪的是,庄纯并没有任何惊讶的反应。
“难道桃花玉坠已经掉了?没有啊,我在被她摊煎饼时,还能感觉它荡了下。”
沈岳刚有这想法,随即明白了。
庄纯不是没看到他佩戴的玉坠。
只是沈岳在和她一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