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这样呆呆对视良久,这厮才琢磨过味儿来,缓缓低头。
目光透过细雨般的温水,落在了任明明那只小手上。
古人早就说过,酒乃色之媒,能乱、性。
更何况,俩人当前都果身以对,尤其任总还在“非礼”他。
那么,那玩意在沈岳清醒后,立即在最短时间内变得狰狞起来,也就很正常了。
任明明终于觉得,她当前样子有多么不雅了。
“你、你喝醉酒后,吐了满身。我要给你洗、对,就是洗澡。洗澡。”
无比尴尬中,任明明脑子短路,总算找到了合适的借口和理由,来解释当前发生的这一切。
解释完,任总就开始给沈岳洗澡。
只洗那根棍子。
这是在搞什么鬼?
沈岳用力闭了眼,再睁开看去。
他没看错,假装淡定,其实方寸大乱的任明明,不住解释着要给他洗澡,却只给他来回搓那根棍子。
这种情况下,别说是沈岳了,就算柳下惠被绝美少妇给如此折腾,也会大喊一声“老子才没那么不男人”,然后伸手就把她抱在怀里,张嘴吻下去的。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往,只要捅破某层窗户纸,接下来再做什么时,就是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