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成为慕容家的少奶奶后,哪怕包括慕容自负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她是草鸡飞上了梧桐树,让她感觉很不自在,却也从没任何怨言。
最多,只是借着要帮任家重新崛起的借口,调离京华,前来地方上工作。
而且,能不回家,就不回家。
慕容家给了她很多东西,她活得憋屈点,是很正常的。
同样,她既然想在离婚后,重新找个强大的男人来依靠,那么当然不能只索取,不付出。
沈岳如果不接受她的付出,那么她就缺乏自信感,总感觉真要有事,这厮是不会管她的。
对这方面,任明明很固执。
无论沈岳怎么解释,她都不信,坚持要付出。
沈岳无奈,只好问:“好吧,那你想怎么付出?”
任明明用力咬了下嘴唇,反问:“你觉得,我哪儿最出色?”
“在我眼里,你除了脾气不怎么样,哪儿都很出色。”
“我要听具体的。”
“具体的嘛。”
沈岳想了想,看着她的小嘴,想坏笑下,结果却认真的说:“你说话的声音,很好听。”
任明明说话的声音,是天然嗲。
天然的东西,要比矫揉造作的好太多。
她点头:“嗯,还有没有?”
当然有。
沈岳在心里说着,终于坏坏的笑了下。
任明明也笑了,声音更嗲:“说啊?”
他只好说:“你的那个啥,要比绝大女人出色。”
“那个啥?”
“奶”
沈岳忽然特痛恨,现在他怎么变成正人君子了,不然在说出这个字眼时,也不会有难为情的感觉。
“我知道了。你过来。”
任明明牵起他的手,快步走向卧室。
看着雪臀左右筛动的任明明,姓沈的恶棍意识到了什么,刚安分下来的恶棍,又彰显出了恶棍的风采。
任明明关上了房门,把他轻轻推到了床前。
噗通一声,沈岳坐在了床沿上。
女人拿过一个枕头,放在了地上,然后跪了下来。
太阳,爬上了梢头。
原本打算今天早点赶去单位的任明明,逃那样低头跑出单元门洞时,差点和晨练回来的一个大妈撞在一起。
大妈是个热心人,虽然不认识任明明,却看到这么漂亮的闺女,脸红的像布后,就关心的问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恰好啊,大妈刚离婚没多久的儿子,在家闲着没事呢。
“不,不用。谢谢大妈,我就是刚才吃了个辣椒。呵,呵呵,是辣的。嘶哈。”
任明明倒吸了一口冷气后,拢了下鬓角发丝时,抬头看了眼十楼某个窗口。
好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那样,她刚抬头,窗户就打开了,一个猪头就伸了出来,看着她嘟起猪嘴,又伸出双手,虚握着两个什么东西,做出了上下搓的动作。
“去死。”
任明明小脸更红,低声骂了句,哪敢再看他,跑向了车子。
大妈不愿意了:“这孩子,怎么骂我去死呢?”
任总不敢再和她解释,开车门,跳上去,启动车子,呼地窜了出去。
现在早上八点半,八点半任总本想六点半出门的好吧?
结果却拖延了足足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内,有几乎整整一个小时,跪在那个混蛋面前,闭着眼,给他忘情的叫。
“啊,哦”
车子驶出春天花园小区老远了,任明明想到那厮不住催促她动作快点,叫的再大声点,最好是叫“好哥哥,你弄死明明吧”的场景,还是心跳的厉害,窗外吹来的冷风,都无法让她始终沸腾的血液冷却下来,反而在加大油门后,忽然张嘴,再次发出了嘹亮的叫声。
叫声刚出口,她就吓了一跳,连忙闭嘴,做贼那样四下里看。
车后座没人。
车窗外,车来车往,没谁关注她。
当然,也没谁听到她的叫声。
任明明这才放下心来,接连深呼吸,希望不住急跳的心,能恢复安静。
可她越是这样,心跳的就越加厉害,脑子里也不断闪现那让她羞耻的一幕。
她早就知道她的声音好听,早就知道她的两团美白粉,绝对能羡慕死天下百分九十九以上的女人。
只是大,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