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只是再次紧紧抱在一起,娇躯瑟瑟发抖中,祈求老天爷能保护她们。
正在祈求着呢,门外隐隐传来叮当一声轻响。
那是电梯门开的声音。
民居可不是公众场合,每一层都是人来人往的。
十楼只有两户,东边住着展小白,西边住着展小白。
当前又是晚上,除了可怕的小妖孽去而复返后,还会有谁来啊?
无法描述的恐惧,让小白姐俩人,都忽视了沈岳。
直到他走进家门,开口说话后,闭目等死的两个美女,才猛地睁开眼,看着他的双眸里,全是发自内心的亲热。
沈岳刚把白酒放在案几上,两大美女就从阳台上扑过来,就像黑风双煞那样“沃草,这是几个意思?”
迅速化身八爪鱼的两大美女,在沈岳的惊讶询问中,小嘴一撇,压抑很久的哭声,立即在房间里鼓荡了起来。
哭声中所包含的悲惨,就是死了十八任老公的小寡、妇,也比不上。
沈岳彻底的懵逼了。
木头桩子站在案几前半晌后,才想:“难道说,她们都听到了我的心声?然后,被感动了。决定用一场嚎啕大哭,来告别即将逝去的纯洁?”
事实证明,沈老板真想多了。
任明明把他拽到了门后,指着上面几道清晰的抓痕,嘴唇哆嗦着,也不说话。
她不用说话,沈岳也知道她要说什么。
“她,来过了。”
沈岳抬手,轻抚着那几条抓痕的左手,不住地轻颤。
怪不得,沈岳去超市的路上,察觉出被谁跟着后不久,就没了那种感觉。
原来,庄纯跑他家里来了,把向来以生死不怕的小白姐、必要时敢于昂首就义的明明姐,都吓成这样,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
只是,她为什么没伤害谁,就走了呢?
难道说,她来就是要告诉我岳哥,她想杀他的女人们,简直不要太简单?
还是,有别的用意?
沈岳想不明白。
尤其在喝下整整两瓶二锅头后,思维能力更加混乱,懒得再想,看看展小白,再看看任明明,傻笑了两声:“两位小娘子,天色已经不早。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他在喝酒时,任明明也在喝。
古人云,酒壮怂人胆。
任明明大半斤白酒下肚后,小脸飞红,双眸发亮,拍着案几娇声怒叱,说什么小妖孽敢再来搞事情,一定让她见识下明明姐的撩阴绝户腿。
沈岳对此深以为然喝水的展小白,很羡慕沈岳和任明明两个人。
无他,因为他们喝酒都能喝醉,胆气顿壮。
虽说胆子大了后,并不代表着功夫也能高强,能搞定可怕的小妖孽,但在被搞死时,却会减少很多痛苦啊。
可她呢,偏偏就是个酒精免疫患者,千杯不倒,喝的再多,也只是感觉撑得慌,实在没劲透了。
尤其她终于想到终于开始长出小尾巴后,展小白忽然间就不怕了。
身为连任明明,苏南音,叶修罗,陈琳之流加起来,都比不上的超级小美女,却长出了一条小尾巴,让展总生不如死,那她干嘛还要怕死呢?
任明明是喝多了不知道害怕,展小白是因终于长出了小尾巴而生无可恋,屋子里的凄哀气场一扫耳光,两个美女在沈岳说要去休息的话音未落,立即点头称是,起身各自回屋,砰地关上了房门。
灯光,很快就熄灭了。
客厅内,却依旧弥漫着她们两个迷人的体香。
当然了,还有喝傻了的沈岳,努力瞪大两只眼,实在搞不懂两个小娘子,怎么没按照他所想象的去做。
难道,两个吓破胆的小娘子,不该像他刚回家时,嘴里喊着岳哥哥扑上来抱住他那样,含羞带怯的拽着他,去主卧内一起安寝吗?
我岳哥都已经为该宠幸哪个小娘子,而头疼不已的准备了。
结果,她们俩却不按剧本走。
这简直是大大的无趣。
“唉,女人心,海底针。又道是,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着。”
幽幽叹了口气后,沈岳躺在沙发上,胳膊挡住眼,灯都没有关,很快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昏睡中,他好像听到过隐隐的哭声传来。
他想睁开眼,竖起耳朵,听听是谁在哭泣。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被酒精麻痹了的神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