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黑乎乎的东西,又是什么?
柳初吻心中闪过这两个问题时,就被一双手抱起来,向巷道深处跑去。
这是谁?
柳初吻第三个问题自心中闪过时,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了一张脸。
沈岳的脸。
虽说巷道内没有灯,却聚集了大批的荧光虫,更因空间狭小,增加了聚光效应,不次于五度的夜灯。
我这是在做梦吧?
还是已经死了?
要不然,怎么可能会看到已经死去的沈岳。
柳初吻呆呆望着那张有些血污的脸,眼眸一动不动。
当沈岳为救她,主动咬破手腕,甩着鲜血斜刺里冲出去时,柳初吻就知道他死定了。
没谁,能在那群吸血狂魔嗅到新鲜鲜血的气息,疯狂的扑过去时,还能活着逃到巷道这边来。
砰的一声闷响,柳初吻娇躯剧颤了下,脑思维开始恢复正常。
她没死。
沈岳也没死。
死人,是不会累得好像虚脱了那样,倚在石壁上,弯着腰,满脸汗水都把血污冲出了一道道,张嘴大喘出的粗气,扑在柳初吻脸上后,能让她感觉到热的。
“沈岳,你怎么会没死呢?”
柳初吻梦呓刚般问出这句话,世界就忽然倾斜。
她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时,就觉得后背,尤其是丰、臀,疼了下。
她从沈岳怀中摔倒了地上,剧痛刺激下,她彻底清醒。
不等她的惊叫声落下,柳初吻就从地上跳起来,一把抱住沈岳的脖子,张嘴,劈头盖脸的狂吻了过去。
劈头盖脸的狂吻中,柳初吻泪水的流速,真如洪水决堤那样。
却没有哭声。
嘴巴在吻人,咬人呢。
吻的是脸,咬得是肩膀。
女人爱死了一个男人,在需要动作来证明有多爱他时,就会咬。
咬的多深,就是爱的多深。
沈岳也很明白这个道理,却不想接受……太疼了。
他只想推开这个疯癫了的娘们,但当前实在没力气。
毕竟抱着个拥有绝世美、臀的娘们,拼命狂奔,感觉肺叶快炸了时才能停下后,还能张大嘴巴喘气,就已经很不错了,哪儿还有力气做别的?
感受到舌尖味蕾传来的咸滋滋味道后,柳初吻才松开了嘴,却没松开他,就这样搂着他的脖子,娇躯后仰,双眸直勾勾的看着他。
“看啥,不认识老子了?”
沈岳挣开她的手,后脑靠在巷壁上,闭上了眼。
柳初吻喃喃的问:“你、你是怎么逃过那些吸血狂魔捕杀的?”
沈岳冷笑:“哼哼,这就是你咬伤我肩膀的理由?”
柳初吻一呆,这才看到沈岳左肩血肉模糊,一圈清晰的牙印,和她嘴型完全吻合。
“对,对不起。”
柳初吻低下头,喃喃道歉:“我刚才看到你后,太激动了。”
“我现在也很激动啊,那你也让我咬一口?”
沈岳很郁闷,他的左肩上辈子也不知道遭了啥孽,被好几个女人咬过了。
而且这些臭女人,还都咬一个地方。
旧伤未愈,新伤又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更何况,只有爱沈岳的娘们,才有资格咬他好吧?
柳美屯可是他的大仇家,凭啥也咬他。
柳初吻没说话,却在犹豫片刻后,右手扯了下破破烂烂的羊毛衫。
马上,她的雪肤左肩,就在荧光虫的照耀下,向外反射白瓷般的光泽了。
这是让沈岳咬一口。
沈岳也没客气,立即低头,张嘴。
当雪肤被咬住后,柳初吻娇躯剧颤,抬头闭眼,发出了悠长的鼻音:“哼……你轻点,疼。”
“沃草,老子还没咬呢,就叫的这样浪。想男人了?”
沈岳骂了句,抬头擦嘴,连说真臭。
柳初吻这才感觉出,人家并没有咬她。
那么,她刚才怎么会产生那种无法形容的异样?
她的脸,立即涨红,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哪儿还有脸反驳沈岳说她叫的浪,污蔑她想男人。
看在这娘们屁股确实好看的份上,沈岳忍不住在上面用力掐了把,开始娓娓道来,他是怎么逃过那些吸血鬼的。
话说我岳哥为救柳美屯,咬破手腕斜刺里冲出去后,就、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