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萎靡不堪,就像初冬野外的一颗牡丹花,枝叶凋零,那双眸子更像一口干涸的泉。
宋楚词心疼的厉害,眼圈发红,不住的小声自责没有照顾好她。
陆宁在看到商御卿时,她当然也看到了他。
不过,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甚至连停留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就轻飘飘的扫过,落在了远处的天空中。
“她家里人呢,为什么不来照顾她?”
等她们走进后,陆宁皱眉问宋楚词。
“她老家的东北的,很远,不方便过来。”
宋楚词犹豫了下,回答了她的问题。
陆宁伸手,抓住了商御卿的手腕。
宋楚词张嘴刚要训斥他,却又把话咽了下去。
她看到,陆宁正在给商御卿把脉。
这小子会医术?
宋楚词有些纳闷。
几分钟后,陆宁松开了商御卿,说:“不用送她去医院的。”
“你会医术?”
宋楚词问出了想问的话。
“稍微会一点,她的脉搏很微弱,但跳动很均匀,这说明身体本身没什么大碍,当前她这样糟糕,可能是--”
陆宁刚说到这儿,就被宋楚词蛮横的打断:“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仗着有点大夫的本事就说不用去医院,你这是在害人。快,开车,慢了小心扣你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