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走开了,好像做了啥亏心事似的。
这家伙,的确做了亏心事:昨晚大哥喝多了睡得跟死人那样时,林武来了,它身为陆家看家护院的专职保镖,难道就不该喊两嗓子,提醒大哥有人来了吗?
“你还想赶我走?”
林武咬了下嘴唇,垂下眼帘,低声说道:“如果你说让我走,我马上就走--以后,都不会再会来。”
“你……”
陆宁挠了挠后脑勺,呆愣半晌才问道:“今儿,做得什么早饭?”
“酸辣汤,小咸菜,油烙馒头干!”
林武笑了,眼睛向下弯起,就向月牙儿那样,快步走到炕前,把水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就走了。
以往林武做早餐时,可从没有做过酸辣汤的。
酸辣汤,是醒酒的最好早餐。
“毛驴,给我滚过来!”
陆大哥又呆愣半晌后,才猛地吼了一嗓子。
毛驴罕见的把大哥的命令,当做了耳边风。
可能,它在院子里围着林武撒欢,没听到吧?
“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亏我平时对你那样好!”
陆宁恨恨的骂了一声,趿拉着鞋子走了出来。
自知理亏的毛驴,早在大哥从洗手间出来之前,就很知趣的跑到外面去了。
林武已经把早餐摆好,放在了石桌上。
陆宁抬头看向他时,他恰好也看过来。
俩人目光一碰后,都不约而同的挪开了。
“这个贱狗,来客人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陆宁没话找话的坐在了石桌前。
“客人会给你做早餐?”
林武也坐了下来,抬手在嘴边哈了口气。
气温越来越低了,以后就不适合在外面吃饭了。
“咳,那个啥,貌似不会。”
陆宁讪笑了一声,问道:“你家里人怎么同意,让你回来了?”
“我跟他们商量,再给我半年的自由时间。”
林武拿起筷子,夹了根小咸菜。
“半年,才半年--”
陆宁脱口问道。
林武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怎么,嫌时间短?”
“啥啊,就是随口一问。”
陆宁再次讪笑,转移了话题:“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你老爸,看起来很威风的样子。还有你那个继母,年轻漂亮不说,好像也很贤惠啊。”
林武眉头微微皱了下,反问道:“你怎么能一拳把张浩打出那么远?为什么,你把毛驴看的比任何人都重要?”
“这是我的秘密,不能说。”
“那也是我的秘密。”
“可你是租客。”
“我也不是白吃白住你的,做饭洗衣打扫卫生不说,这些天赚的钱,可都是用来日常生活开支了,我还帮你养活商御卿好多天呢。”
“那你也不能随便打听我的秘密,”
“你就能随便打听我的?”
“我是房东!”
陆宁又转回了老问题:“你是租客,我这个房东,有权利了解租客的来历!”
林武放下筷子,眨巴了下眼睛看着陆宁:“咱们,到底是不是兄弟?”
陆宁也眨巴了下眼睛,才说:“算是吧。”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算是啊?你跟我说,到底是不是?”
“算--是,是。”
“这样就好。”
林武垂下眼帘,淡淡的说:“既然是兄弟,那么就得学会尊重兄弟的秘密。最重要的是,在兄弟遇到困难时,要想尽一切办法的去帮兄弟,而不是翻脸无情的赶走兄弟。”
“知道了。”
陆宁有些郁闷的点了点头,拿起筷子:“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当然有。”
“那就赶紧点的说。”
“那天,你可是说好要买过冬衣服的。”
“这不是事,反正我现在休假,下午去逛街,到时候,你花钱。”
“到时候,你骑车。”
林武为争夺自己的权益,是寸步不让。
好吧,看在这娘炮懂得体贴人的份上,陆宁不在意骑车拉着他,反正又不是背着他。
只是让陆宁很有些烦的是,林武买衣服太墨迹了,而且还特别爱砍价,好几次就为了十块钱,就把磨了半天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