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炕上,看向劳拉时,发现她正把手枪放在枕头下。
有这样一个行事谨慎的保镖,宋楚词绝对能睡个安稳觉。
不过,在她快要醒来时,却做了个梦。
梦中,一个男人穿着一双大红色的绣花鞋,从晨曦的晨雾中走来,好像是宋天问,又像是那个笑起来时很好看的随意,一会儿,却又变成了陆宁。
明明看不清男人的脸,可为什么能看清他穿的是一双红色绣花鞋?
男人,穿着红色绣花鞋,别说是亲眼所见了,就是想想,这事也觉得很诡异。
当然了,只是个梦而已,在洗漱完毕后,她就把这一切给忘掉了。
西北初冬清晨七点的空气,格外清新,也冷,宋楚词走出旅店时,把手放在嘴边哈了几口,拿出口罩正要戴上时,就听到背后有个好听的男人传来:“早啊。”
宋楚词转身看去,昨晚冲她那个笑过的随意,从大厅内走了过来,笑容很干净,就像东边刚刚冒头的朝阳,让人看了很舒服。
没来由的,宋楚词脸儿腾地浮上一抹红色,点头还礼问好:“早。”
男人微笑着冲宋楚词伸出手:“认识一下,我姓燕,叫燕随意,来自京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