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全身的力气,都已经随着喷溅而出的鲜血,逐渐消失,艰难的呼吸着。
那道白影,是个女人。
绝对很年轻,很漂亮却又异常可怕的女人!
她没有穿任何的衣服,皮肤就像世间最高等的羊脂玉那样,温润--却又冰凉。
男人的视线已经模糊。
他知道,这是生命即将消失的趋势。
无论他如何努力瞪大眼,都看不清这个女人的模样,却偏偏能看到她左肩下,有一朵妖艳异常的彼岸花。
彼岸花,开彼岸;相知却不得相见。
“多谢你守了我那么多年。”
白影好听且清脆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为了报答你的陪伴之恩,你可以给我起个名字,让我来永远记住你的恩情。”
男人笑了笑,顺着岩壁缓缓坐在了地上,喃喃的说:“这、这算是漠北了,你、你就叫漠北、北吧。”
“好,我就叫漠北北了。”
白影点了点头时,男人的瞳孔已经完全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