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陆宁,你是不是又在转移我注意力,来给我脚踝复位呢?”
女孩儿说话了,声音那么轻,就像窗外柔柔的春风,吹在陆宁耳朵上,是那样的舒服。
“吓,你咋知道?”
陆宁笑了下时,忽然说道:“咦,你床上咋有只蝎子呢?”
“啊,在哪儿!”
没有女孩儿不怕蝎子的,漠北北也是这样,轻呼声中弹簧般坐起,紧张着刚要低下头,就听到咔吧一声脆响。
“呃!”
漠北北疼的一咬牙时,陆宁站起来时,很随意的在她秀足上拍了下,笑道:“明知道我在转移你的紧张注意力,还上当,你炕上咋会有蝎子呢?”
“有,有一只大大的蝎子。”
小脸苍白后就迅速飞红的漠北北,盯着陆宁看了片刻,忽然再次咬了下牙,伸手抱住了他,小脑袋伏在他心口,喃喃的说:“昨天,他还差点蛰死我--可我没死,他只是蛰到了我的心,在我心里种下了一根毒刺。毒液迅速感染,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