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安州在后面见他要走错路,把他拉回正道,又回去牵马车跟在他后面。
直到进了上京城,何胤景看完一整本册子,有某个点想不明白,就那般站在街道上发呆。
安州上前把自家爷拉到路边,别当着行人,自己也把马车拉到边上停下。
安州见自家爷不看册子了,说道:“六爷,咱们回镇国公府吗?”
何胤景傻傻的转头看了一眼安州,找了块大石坐下道:“安州,笔墨伺候。”
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浮桥的构造,脑子里想不明白,那就用笔画下来,再看看是哪里出错了。
安州也见怪不怪,自家爷就是有这般雅兴,随时随地作画的习惯。
安州从马车内把小桌跟笔墨纸砚放在何胤景放在身前,看他慢慢作画。
何胤景还没画到一半,就被一个女声打断道:“不对,这里不对。”
何胤景被人打断,抬头,愣愣的看向俯身看他作画的少女。
她裙摆上都还沾着泥土,却一点不影响她专业的反驳何胤景。
少女:“你这是浮桥是吗?你这般的结构,只能用在水流平缓的河流,但是你还得设想到汛期来临的时候,浮桥能不能承受得住汛期的洪水。”
何胤景倒不会因为她是女子就觉得她无知,而是说道:“姑娘有何见解?”
少女:“有人的地方,水流平缓的河流,做这种浮桥是比较省修建费的,但我上面说的,浮桥承受不住太大的汛期洪水,在人多,船只多的地方更加不适合。但是有没有一种这样的情况,做一种启闭氏的桥梁呢?就是可以拆卸自如的。”
“这怎么可能?桥梁哪还有拆卸自如的?那拆了不得又要修建,这不是更费银钱吗?”
周边就有看热闹的百姓反驳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