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是哪里。”
“好疼。”
白卷迷糊着睁开眼,然后就感觉全身仿佛散架了一般,自己正趴在马车的坐垫上,车内有些颠簸,让人觉得不适。
白卷眉头一皱,下意识想要起身换一个姿势。
却被一名少年按住了小脑袋。
“不可以哟,我才给你的屁股上过药,还不能乱动。”
微风从窗口吹进来,垂挂在两旁的窗纱缓缓飘动,一名穿着西式礼服的少年温柔道。
他有着白色的头发,紫色的眼眸,肌肤雪白,黑色吊带的紧身裤包裹着圆润的腿,白色的短长袖半遮半掩,露着上半截玉臂。
少年的笑容仿佛洋溢着无尽的阳光,温暖了整个世界。
“欸,你是谁。”,白卷一愣,有些懵逼。
“与你有着缘分,命中注定的朋友。”,林尼眯起眼眸,伸手戳了戳白卷的脑门,语气夹着一丝笑意。
见白卷的小脸依旧有些懵,林尼笑出了声,随即优雅地将右手放在胸口,微微弯起闪着紫色光芒的眼眸。
“我叫林尼,现在正准备去往蒙德找自己的妹妹。”
“昨夜,看见你晕倒在小道上,不放心留你一个人在黑夜中,所以将你抬上了马车。”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林尼语气真诚,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犹带岭梅香,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
白卷顿了一下,“我叫白卷,白色的白,卷心菜的卷,外号卷卷。”
脑壳突然传来一阵疼痛,白卷突然想起来,自己与大叔争执一番后,不幸跌落至海中。
然后就迷迷糊糊见到一名有着金色眼眸,绿发且额前带一抹挑染的少年。
他放弃了采用最佳救人策略「人工呼吸」,而是狂揍了自己的肚子一顿,害得自己又晕了过去。
什么鬼,渡个气有这么难吗,他还是初吻,怎么说,那个少年也不亏。
白卷内心一阵吐槽,记仇本本上再次留下辉煌的一笔,下次见面,定要让少年知道什么叫「人工呼吸」,势必要吻到对方断气。
法式舌吻听说过没,他白卷虽然没练过,但还是知道一些小窍门。
“嗯,好的,卷卷。”
“我只是给你的伤口做了初步的包扎,等到了目的地,再送你去教堂医治。”,林尼笑道,拉开窗帘,让浅浅的阳光流入车内,驱散了一丝寒意。
“等等,这么说,我的屁股都被你看光了吗。”,白卷点了点头,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但是忽然反应过来,林尼给自己上药,不得扒了自己的裤子,然后疯狂揉虐那两片雪白。
完蛋,自己的节操水准再次下降一波。
“对呀,卷卷的右边还有一颗痣,嗯,很可爱。”
林尼语气随意,眼眸弯弯如月,似乎有些小得意,“怎么了吗。”。
“没什么”,白卷尴尬一笑,立刻将头埋入双臂之中,然后悄悄问道,“那你,看没看到在那雪白之中藏着的一朵菊花。”
“没有。”,林尼迅速回道。
“那实在是太好啦。”
白卷抬起眼眸,满血复活。
林尼的神色浮现一丝疑惑,屁股上怎么可能长着菊花,不过白卷的小弟弟,他倒是看的很清楚,尺寸还行,少年发育不错。
马车依旧行走在小道上。
小路沿着山谷,穿过松林,像一条浅色的带子缠绕在翠绿的群山上,蜿蜒曲折。
林尼看向窗外,看样子,距离蒙德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照这个速度,估计两天之后才能到。
很快,一轮明月挂在天空,洒下皎洁的月光。
有些无聊,林尼手撑着下巴,从口袋中拿出扑克牌,指甲一弹,牌在掌心旋转,残影之间,数量忽然增加,变成五个A。
“欸,好神奇。”
“林尼也玩牌吗。”,白卷望着卡牌,开心地问道。
林尼一愣,敏锐地察觉到一个字“也”,当即来了一点兴趣,看着白卷,问了一句,“这么说,卷卷也玩牌吗。”
“那卷卷也会桥牌、双扣之类的玩法吗。”
“那个不会,我喜欢塔罗牌。”,白卷摇了摇头,眯着眼眸笑道。
“塔罗牌,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牌,是什么样的,卷卷能告诉我吗。”,林尼好奇地问道。
白卷轻笑一声,从上衣的口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