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口凉气这才转身轻轻地坐在副驾位。
“臭流氓,狗汉奸,你今天怎么就没被那人一枪打死!”
明易靠着背椅,微笑着摇了摇头:
“祸害遗千年,我死了,谁收拾你?”
“倒是你,今天好端端的,怎么又跑来找我麻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跑出来的地方还躲着六七个人,怎么,想合伙干掉我?”
余春羊偏过头哼了一声,不想搭理明易,其实心中已经在想,二把刀那几个小崽子应该蒙面了吧?
想了想有些不放心,余春羊又弱弱地回头,看着明易问道:
“那...那你看清楚他们长什么样了嘛?”
明易笑着不说话,把余春羊盯得有些心里发毛。
“那就是没看清,没看清的话,你怎么就说是我找的人,万一是你的仇家呢,你仇家那么多,找你麻烦不应该吗?”
明易点点头,很是真诚地看着余春羊笑道:
“确实没有看清,而且你说的对,他们应该是我的仇家,等会我就去找一趟杜月笙,让他发江湖追杀令,既然敢来杀我,那我弄死他们。”
余春羊咽了咽喉咙,连忙摇头:
“不行!”
这话一出来,余春羊赶忙捂住嘴,可是看着明易那戏谑的笑容,余春羊心脏直抽,泪眼婆娑地放下手,认命地靠在了背椅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
“毁灭吧——”
瞧着丧气至极的余春羊,明易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逗你的,我那么忙,哪有空跟你们这些小孩计较。”
余春羊眼睛一亮,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灿烂的弧度,随后又板着脸偏头怼道:
“谁小孩了!我二十岁了!”
言罢,余春羊拉开车门钻了出去,重重地砸上门后,站在窗口啐了一口:
“呸!你给我等着!”
说完,余春羊似乎是怕明易又动手,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余春羊,明易微笑着启动车子,朝着特高课驶去。
另一边,老巷子胡同徐德海家中。
明镜坐在木桌前,喝了口水后立马说道:
“海叔,我得到情报,有一伙犹太近期会来魔都,他们的目的不纯,但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来做什么,你这边有情报吗?”
徐德海闻言惊讶地看着明镜:
“你从哪得到的消息?”
明镜一五一十的将今天在饭桌上的情况说了出来。
徐德海点点头:
“没错,一名叫亚伯的犹太近期会到法租界,通过瑞士银行给南京方面转去一笔名为政治献金的大额资金。”
明镜眉头微蹙,不解的问道:
“这不是好事吗?如今统一战线,有了这笔钱,他们就能买到更多的武器去对付鬼子。”
徐德海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明镜已经算是他这条线上的人,组织也批准了。
所以徐德海并没有再隐瞒什么,直接说道: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明面上犹太是无偿将这笔钱转给南京方面,可实际上他们达成了交易,南京那边要把松花江一带的国土卖给犹太!”
嘭!
明镜一巴掌拍在了木桌上,猛地站起身满是愤恨:
“他们疯了吗?这跟卖国有什么区别?”
徐德海连忙让明镜先坐下消消气,这才继续说道:
“所以组织上已经下达了命令,无论如何,破坏这场交易!”
明镜面露思索之色,缓缓点了点头后问道:
“那我们有什么行动计划?我能参与吗?”
原本徐德海就在纠结要不要请明镜出面。
毕竟明家在法租界的面子那是很大的,就连法租界总督察面对明镜都得客客气气。
所以明镜去法租界执行这个任务,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明镜身份太过特殊,组织上虽然批准了明镜作为他这条线上的人。
可组织的命令是一切以明镜的安全为重。
而执行任务又怎么可能没有危险呢?
更何况此次任务难度极高,各国间谍纷纷涌入了法租界。
明镜斗争经验不足,要是贸然让她前去,不说能不能完成任务,就危险系数而言,徐德海在纠结了好几次后,依旧没有去找明镜。
可现在明镜先是在她几个弟弟口中得知了这个情报,如今更是过来当面询问。
徐德海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头了:
“明镜同志,这次任务十分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