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林昔决定,要利诱林媛,让那小妮子哭着喊着搬进家属大院。
“嘿,难怪您是老大呢,这心就是脏。”
明易瞥了眼林昔,满脸嫌弃的说道:
“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自己想了什么,心有多脏自己知道就行了,别带上我。”
林昔叹了口气,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一把推开,南田洋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师兄,你被袭击了?有没有事?”
刚刚从芙蓉号列车被炸现场回来,就听说明易被枪手袭击,南田洋子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跑到了这里。
看着坐在办公桌上的明易,南田洋子才算松了口气。
还有兴致坐办公桌,证明没啥事。
“我没事,暗杀这种事情习惯了就好。”
南田洋子嘴角一扯,说的怪轻松的。
她就想不通了,那些军统和红党的人是不是有病,非要逮着明易不放,暗杀是一波接一波的。
虽然换个角度,南田洋子站在龙国的立场上,发现明易做的事情确实太可恨了。
但他们也不能紧着一个薅羊毛、刷业绩啊。
特高课那么多人,换换不行吗?
最让南田洋子想不通的是,都失败那么多次了,军统和红党的人居然一点放弃的打算都没有,还越战越勇。
“师兄,以后你一定要让林昔跟着你,不管去哪,除了林昔,还要有一队人跟着,这件事我会找荒木为说,你不准反对!”
明易耸了耸肩:
“得得得,我哪敢反对啊,你才是课长。”
南田洋子无语地叹了口气:
“师兄,我认真的!”
明易也不打算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让林昔出去守门后,这才和南田洋子坐到了沙发上。
南田洋子很是自然地就开始烧水泡茶,明易靠在沙发上也不疾不徐地询问起来:
“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南田洋子皱着眉摇摇头,这是件烦心事:
“没有具体的发现,不过我找到了一块破损的手表,只能看清楚一段编号,按照查询到的信息,这手表是瑞士产的限量版,整个华中地区,能拥有那块手表的人很少。”
“而且这种手表,购买的时候都是实名登记的,我已经让瑞士那边霓虹的商人去查了,很快就会有准确消息。”
“不过经竹内云子的分析,那块表应该是作为炸药定时装置使用的,我想布置炸药的人也没想到,那么剧烈的爆炸下,居然还能有残留。”
说到这南田洋子都笑了起来,不得不说,这表的质量真不是一般的好。
明易听完心里咯噔一下,通过南田洋子描述的信息,不用查明易就知道那块手表是明台的,登记的名字是他。
那是明台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明易从瑞士购买,作为生日礼物寄给明台的。
这小子,坑哥啊!
好啊好啊,原本明楼弄出来那些关于明台的花边新闻只是装装样子。
可现在,明易得把他坐实了。
否则这件事查下去可就不得了了!
想到这,明易面露疑惑地看着南田洋子:
“洋子,你说的表,那串编号是什么?”
南田洋子连忙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张纸条递给明易。
看到编号后,明易面色一变。
南田洋子好奇的看着:
“师兄,怎么了?”
明易从手腕上解下自己的手表,递给南田洋子后说道:
“这串编号跟我的只查了一个数,所以我确定这块表是我四弟的,当年他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我刚好在瑞士那边谈生意,就买了一块寄给了他。”
“所以就算在那边的人查出来,也只有我的名字。”
“什么!!!?”
南田洋子不可思议的看向明易,惊呼后张了张嘴不知道后面要怎么说了。
沉默了一会后,南田洋子这才咬了咬嘴唇,面色凝重地看着明易说道:
“师兄,这件事太大了,你不能保他!”
对于明家兄弟的感情,南田洋子是十分清楚的。
当初他们同在霓虹陆军军官学校学习,每次聚会都能听明易谈起他们兄弟间的趣事。
南田洋子当时就从明易眼神中看出,他十分在意兄弟间的感情。
所以在听说这件事后,南田洋子的第一反应就是猜测明易是不是想保下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