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明台,余春羊也是屏住呼吸,有些不知道怎么理解明台这句话了。
特么编谎话也要打打草稿吧,你这是张口就来。
南田洋子对此也不生气,只是微笑着将之前给明镜看的报告递给了明台:
“你仔细看看。”
明台皱着眉,接过文件后翻看起来。
当看到里面的详细内容后,明台只觉得这一次自己恐怕是跑不掉了。
太详细了,而且证据确凿啊。
单单靠他说一句被偷了,绝对不可能蒙混过去的。
不过很快,明台就冷静了下来。
今天明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的手表是因为赌博的时候欠债太多,所以当了还债。
刚刚他胡诌的那句话,也是为了之后做铺垫。
看完文件,明台惊慌地将文件丢在桌子上,猛地起身后,大声嚷嚷道:
“不可能!这块表我明明......”
说到一半,明台赶忙打住,随后一屁股坐回了沙发上,接着就自己生闷气不说话了。
南田洋子眉头一皱,明易面无表情的喝着茶,倒是明镜,她只觉得其中另有隐情,赶忙逼问道:
“明台,你明明干什么?你倒是说啊,你以为今天是小事吗?你给我解释清楚!”
余春羊好奇地看着明台,总觉得明台的情绪变化太快了,仿佛像是提前演练过一样,衔接间丝滑无比。
不过余春羊也只是这么想想,毕竟看明台那吊儿郎当的形象,余春羊就觉得,他应该不怎么有脑子。
被明镜逼问,明台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就是不说出来。
“你倒是说啊,你把那块表怎么了?你是不是给别人了?”
明易看了眼明镜,大姐,那块表他要是敢给别人,今晚我就直接抓他了!
南田洋子也是诧异地看了眼明镜,只觉得明镜这问话的水平太低了。
就在明台不知所措,眼看着就要被逼问出来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大门口的位置传来。
“他不说我帮他说!”
独特的嗓音,磁性且妩媚,除了汪曼春再没有别人。
汪曼春的突然到来,让明镜颇为诧异。
特别是看着汪曼春走进来时那阴沉地快要滴水的脸色,明镜心里咯噔一下,汪曼春不会是来落井下石的吧?
别说明镜惊骇了,就连明台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到来的汪曼春。
余春羊看见汪曼春,莫名地往后挪了挪屁股,这女人,气场真强!
南田洋子也诧异地看着汪曼春:
“汪处长?你知道?”
汪曼春面色阴沉地走到客厅,狠狠地瞪了眼明台。
看着她一身米色风衣,头发都没来得及好好打理,看上去就像是刚刚起床一样。
站在客厅里,汪曼春随手将长发盘起,这才看向南田洋子:
“南田课长,他的那块手表,我知道去哪了!”
“而且不仅如此!”
说到第二句的时候,汪曼春的目光落在了明镜身上。
明镜一直在寻思,汪曼春过来恐怕是要落井下石,再加上这说话的语气,妥妥的了。
俩家本就有仇,虽然汪芙蕖死了,但明镜心里还是恨着汪家的所有人。
此时,明镜更不会给汪曼春好脸色。
南田洋子好奇的眨了眨眼睛,瞅了眼明易后,见明易点头,南田洋子才微笑着问道:
“汪处长,你要是知道,还请你说出来,我们也好还明台少爷一个清白。”
听到这话,汪曼春直接笑了起来,笑声有些气愤,且脸色更加难看,目光也变得阴鸷起来:
“清白?哈哈哈!他哪来的清白!”
明台心里已经紧张到不行了,一直回忆着自己跟汪曼春这一年也没有什么交集啊,她是找到更有力的证据了,还是单纯地来陷害他啊?
“曼春姐,你可不能诬陷我啊,特高课那地方,我听说进去就出不来的,曼春姐,你好歹是我嫂子,这么做良心不会痛吗?”
汪曼春愣了一下,看着明台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本来汪曼春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才装出愤怒且似乎被羞辱到情绪,结果明台一句话给她整不会了。
所以,待会她是要说的委婉点呢,还是饶着他一点,毕竟这么懂事的小叔子汪曼春也不舍得下狠手啊!
明易嘴角一扯,这瓜娃子,关键时刻倒会扯关系。
不过明易也不担心,不管明台怎么捧着汪曼春,接下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