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笑的不似以前,带着一种酸涩,“若是鹿兄不愿,便当是玉泽唐突了。”
他这话说的可怜又委屈,鹿颜听了以后先是觉得事情有点棘手,可又觉得也不是不能,只要玉泽给她一点好处。
其实鹿颜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了,若是有玉泽的帮忙,或许在原身丑闻被揭露的时候自己还能顺利脱身。
于是鹿颜也不隐瞒,开口道:“我保不了你多久,因为我快死了。”
玉泽抓着酒杯的手一顿,摇头道:“鹿兄说笑了。”
“你若是不信,拿那签筒寻一签便知我是不是在说笑。”鹿颜眨眨眼,语气冷淡。
那日后来他们也没聊太多,鹿颜不知道玉泽到底有没有用签筒来算这件事,她只知道,自从那日过后,玉泽便赖在了月昇堂。
余金焱过完春节就回来了,他原本还挺开心的,可看到月昇堂里一堆奇怪的红色窗花,又看到一副主人作态的玉泽时,惊了一下。
他指着玉泽,身子都气抖了:“你,你怎么在这儿?!”
玉泽温温柔柔的笑着,轻声问:“你是鹿兄第几个徒弟?”
余金焱对他转移话题这件事沉默了几秒,又问了一遍:“你在我师尊这里做什么?”
玉泽眼睫眨了眨,暧昧反问:“我在你师尊这里还能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
此时鹿颜刚从山下上来,带着几壶酒,见到余金焱以后还挺好奇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的花生酥呢?”玉泽迎了上来,他向来喜欢穿广袖的长袍,快步走到鹿颜旁边时像是一只蝴蝶。
“没有。”鹿颜将酒给了他,也不多解释。
“我说让你带我一起下山,你又不带,瞧啊,男人不就是这样,得到了不上心,连花生酥都不给买。”玉泽说着皱起眉毛,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