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边的田螺姑娘,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事。”
“可达鸭,你肯定不能以这个模样出去,正好我最近有个新技能,伪装共享。”
祁言站起身,指尖对着达达利亚一划。
银光闪过,达达利亚变成十四岁左右的少年,发色为黑,瞳孔变成青色,单边眼角下有一抹红影,头上挂着毛茸茸的狐耳朵。
满意地看了看达达利亚的新形象,祁言给自己换了一个白发金眸的正太外表,脑袋上晃着圆尖的狮耳,脸庞上左右挂着三根胡须。
“你现在是恒,我现在是元。”
“是从外地来的游客,稀有物种。”
“这儿也没有镜子,小尾巴,我现在这模样帅吗。”,达达利亚摸着下巴。
“高冷一点,不然不符合人设。”
“好。”
两人准备一番后,来到了海滩边。
因为集齐七个海螺就能免费解答问题的活动,这儿人声鼎沸,十分拥挤,就像海里奔腾的浪花般川流不息。
所有人都开心地捡着星螺,然后去一个临时搭建的房屋里。
房屋外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七个星螺一问,一人一次,童叟无欺,若还想再细问,一分钟五千摩拉。
房屋内,一张大桌子后坐着来自须弥的娜比亚,卡维,提纳里与赛诺。
一周前,三人本是趁着节假日前往蒙德交流学习,毕竟是著名炼金术师——阿贝多提出的新型研究方案,教令院还是很重视。
这项方案涉及濒危物种的保护与建设,提纳里和阿贝多聊的很愉悦。
完成学术研讨,几人在一名叫柒的骑士相送下离开蒙德。
可结果——
“赛诺,告诉我,为什么回去的费用一点都没有了。”,提纳里翻了一个白眼,瞅着低头不语的少年。
“说来话长。”
“给我长话短说。”
“好吧,那天天气晴朗,我路过猫尾酒馆,然后走了进去,里面环境……”
“赛诺——”
“……买了一张限定卡牌,有点贵。”,赛诺嘴唇蠕动了一下,把头埋进胡狼帽中,没敢去看提纳里。
那张卡牌,他找了三年,如今好不容易碰到,自然不可能放弃,他都已经想好一边卖艺一边回须弥。
还好占卜师——娜比亚跟了过来,照这个卷钱的速度,没一会就能赚回本。
“你真的是。”,提纳里伸手捂着脸,似乎有些无语,深呼吸一口气,喝杯水压压惊,而一边的卡维直勾勾地看着桶里金闪闪的摩拉,神色羡慕。
没想到做占卜师如此赚钱,娜比亚还收学徒吗,有了这个变现能力,还债应该很快。
叮叮叮——
“欢迎第1234号与第1235号客人。”
娜比亚眼眸一眯,抚摸着猫的手一顿。
帘子被拉开,达达利亚与祁言走了进来。
祁言环顾一周,好简陋,除了一张桌,两个板凳,其他一无所有,看着挂着占卜师牌子的小女孩,好年轻,才七八岁吧,真的准吗。
与达达利亚对视一眼,看出同样的疑惑,祁言唉了一声,算了,反正只是玩玩,本来也没抱什么期望。
将十四个海螺放入第一个框中,和达达利亚一起坐了下来。
提纳里看见达达利亚脑袋上的狐耳,十分感兴趣,问了一句:“这位朋友,你是什么品种,我竟没见过。”
“家父是至冬的北极狐一脉,家母是外国血种,我是混血。”
达达利亚有礼貌地颔首回道,神色冷淡,保持高冷人设。
“是这样的吗,那旁边那位朋友。”
“小白狮。”,祁言对着提纳里卖了一个萌,娇小的身躯与达达利亚形成反差。
“好了好了,正式开始吧,先从——”
娜比亚皱着眉头,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还占不占卜,这儿可不是闲聊的地方,对着最近的达达利亚投去一个开始的眼神。
“你想问什么,这位先生。”
“我什么时候能称霸提瓦特。”
“……下辈子,好,换旁边的先生,你想问什么。”
祁言皮笑肉不笑,掐着达达利亚的大腿,你在问什么东西,说好的问关于岩神的事。
“咳咳,我问一下情感……最近有点乱,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你这是要细问吗,一分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