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书瞪大了双眼,试图在周未言身上找出曾经那个爱笑的邻居哥哥周小白的影子,这么仔细看下来,果然和他记忆里的那张脸有几分像。
只不过他现在的样子长开了点儿,身上也比以前多了些冷冽的气势。
周小白和周未言居然是同一个人,他们俩怎么就成一个人了,自己还摇身一变,变成了人家的未婚妻?
不是,他老爹老娘到底啥时候给他订的婚约,他也没听说他们提起过啊!
知道他不会信,周未言掏出一直紧紧贴在他心口处的挂坠,挂坠是阴阳鱼的形状,一共有两半,黑色的那块在周未言这儿,而白色的那块儿……
一直被某人当做玉佩挂在腰间,平时喜爱的不行,如今他只觉得异常的烫手。
人证、物证都摆他面前了,这下他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成了别人未婚妻的事。
一想起自己曾经拉着周未言如厕过,想起他的尺寸,顿时双腿发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滴个亲爹亲娘嘞!
有你们这么卖儿子的么,特么的以周未言那尺寸,他非得上天不可!
周未言步步紧逼,而文锦书瑟瑟发抖。
该死,包办婚姻最烦的了。
某人早就忘了,当初缠着爹娘说长大后非小白哥哥不嫁的人是谁了。
“那个……周未言,你先别激动,你看哈,这婚约只不过是两家之间的口头承诺,而且包办婚姻不可取!
况且你也知道我不愿因为和男子成婚反而送了自己的小命”。
“锦书,你见过谁是死在那上面的?”
“那,那我不一样么,说不定到时候我就成了第一个死在那上面的人,届时岂不是会被人笑死?”
最终,周未言憋出了一句话“那你可以在上面”。
文锦书内心:( ◢д◣)他这是认定我了、非我不可了么?为了能和自己在一起都愿意都到这种地步,自己若是还是推三阻四的,那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渣了?
呜呜呜,造孽啊!
当初自己怎么就脑子抽风说出非谁谁谁不嫁的话呢!真想拍死那个时候的自己。
“锦书,我们可以试试,如果你实在不愿,我……不会再纠缠你的”说到最后,周未言低下了头,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哀伤。
看的文锦书有点儿心痒痒。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锦书,你刚才说什么?”
“没听清?没听清那可就拉到了!”
“没有,我,我听清楚了”周未言喜极而泣,直接将人拥入怀中。
这是自己想了将近十年的人,尽管只是答应尝试一下,都能让他高兴上好半天。
“喂——周未言你赶紧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他气的一脚当即踩在了周未言脚上,尽管脚上很疼,周未言依然是笑着的。
瞧着他傻兮兮的笑,这下文锦书更确定他就是当时的周小白了。
毕竟不爱说话又笑的这么傻的就只有周小白本白了。
看了一场大戏的姜待啧啧称奇,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变成这样,那文锦书也忒怂了点,哪儿有人做那种事做死在床上的。
不过疼应该还是会疼的,但只要出力的人注意点儿就好了。
“师父,你是不是偷偷给他们牵了红线?要不然他们俩怎么就突然开窍了?”
“其实从刚才见他们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他们是一对儿了,他们手腕上的红线紧紧相连,而且还比一般人的要粗上许多。
我也只是推波助澜了一下,让周未言的祈愿被文锦书看见罢了,有红线在,他们早晚都会在一起的”商时玥解释道。
其实月神牵红线也只是给了一种可能,最开始所有人身上的红线都是一般粗细的,但两个人若是想要在一起仅凭红线是不够的。
到了后期,红线的粗细会发生变化,红线越粗就说明两个人之间的情缘越深,反之情缘越浅。
如果情缘浅到一定程度,那两个人之间的红线是会断裂的。
届时商时玥就要重新为那两人牵红线了。
根据他所看见的,周未言和文锦书之间的红线有手指那般粗细,说明两人之间情缘深厚,都厚成那样了,这辈子怕是分开不了了,所以他才说两人早晚会在一起。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月神给人牵红线就是随便看那两个人顺眼才给牵的。”
之前他还质疑过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