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选择，他根本不得不走这条路。

是深渊、是泥沼，也早就跳进去了。

“知道了。谢谢。”

林之蕴挂断电话轻叹一口气，所以有没有Z的出现，这些事都还要继续下去。

结束的是债款，没结束的是合同。

等到晚上给谢歆然做完饭，收拾过碗筷和水池。

林之蕴按时发送玩具投票，为期一小时。

［天呐，我蹲到了什么惊喜！！零零老婆不是要养好精神明天跟Z老板好好干嘛～］

［果然老婆还是心疼我，怕我两天不吃饿死街头。］

［零零老婆，快给我亲亲。］

［准备换内裤，大干一场。］

……

没一会儿Z发来消息，“不早点休息？”

要是其他人问林之蕴就不搭理了，但偏偏昨天答应过Z的事今天就食言。

“平台有直播要求，我被提醒了。”

过去好一会儿，林之蕴以为Z下线了。

突然收到Z迟迟发过来消息，“不播那些内容可以吗？”

林之蕴默了默，对方不喜欢看为什么会出现在色情网站，还往里面砸钱。

“我们网站只播这些。”

那边聊天框里一直都是正在输入中，可很久过去，一句话都没发出来。

就在开播前，裴臻才把消息修修改改发出来。

“聊天，我会打赏。不需要其他事。”

林之蕴洗过澡后也做完准备工作。

床上放着的是准备好的投票前三名玩具，但看到聊天框里的文字突然陷入怔愣。

他很想问Z：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素不相识的人，为什么非表现出想要救他的样子？

明明点进他主页的那一刻就该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还对这样的人毫不吝啬地释放出温柔和关心？

林之蕴陷入前所未有的迷茫和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