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蕴觉得裴臻兴许也是喜欢他的，不管是过去还是从前，他在裴臻眼里是特殊的存在。

“哥哥，我允许你在我周围。可也仅仅是如此，不能再给更多。”

你不知道我以前有多喜欢你，也不知道我现在还在痴心妄想生出不该有的贪念欲望。

可是我不敢，也不能去染脏你。

我只能守着我不可言说的龌龊想法，在你跟前像以前一样做你弟弟。

裴臻听到林之蕴的允许，转念又想到孟成鑫的话：你想在林之蕴周围不必局限于明面，你想要的不止这些。

是啊，他想要的是独占。想让林之蕴永远属于他，跟其他人都没有关系，只跟他有关系。

“小蕴……”

裴臻想表明心意时被林之蕴有所察觉似的匆忙打断。

“后续我不会跟别人再直播合作，可是哥哥你要明白一件事，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干净纯粹。我跟漆伊不是第一次合作，你所无法接受的事情发生过太多次，我甚至没办法控制这副身体的欲望。”

“早就被玩坏了，就像瘾症一样，我需要定期疏解。不做那些事，会无法控制地想要。我的身体会渴求那些痛感和快感。”

林之蕴完全是麻木地说出这些事实。

裴臻痛心地皱着眉，“你在我眼里和以前没有区别。”

林之蕴抚摸着裴臻的脸颊，淡淡浅笑着道：“哥哥，别说傻话了。没有人能一直一成不变，你看这七年，不止你我，单单是我们周围的人都变得很陌生。”

裴臻觉得自己真会得寸进尺，林之蕴都说不再找别人，他还是无法满足。

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林之蕴的气息让他杂乱的心绪被逐渐安抚。

林之蕴也不想再说自己的事，他错过裴臻的这些年，裴臻发生的事他很想知道。

“哥哥，狂躁症这件事杨阿姨跟裴叔叔知道吗？”

“我没告诉他们，我跟他们闹翻后就不再联系。”裴臻垂眸语气带着几分淡漠，从那天离开家到后来裴育霖打电话说让他回去商业联姻，就注定没办法再和解。

这段时间完全是断绝关系的状态。

再见面不过是给彼此添堵，父母会觉得孩子不听话、欠教育，同样孩子也觉得父母不可理喻、无法沟通。

林之蕴惊讶地注视着裴臻，裴臻一直以来都对所有人都很好。哪怕是跟父母没有多亲近，但绝对的孝顺。

“哥哥，你不想他们吗？”

裴臻的冷淡不似作伪。

“没什么好想，我只想找到你。我从小到大没觉得自己拥有过什么不能失去的人和物，我父母对我不过是传宗接代的任务需要，他们其实没有对我有过多情感寄托。我知道，他们对我的要求是充面子，日后继承公司再跟合适的女士联姻。”

“我不想当个傀儡，在三岁时看到你出生后的模样，我就觉得如果我要得到什么、守护什么，那一定要是你。”

裴臻说着停顿了一小会儿，注视着林之蕴的目光更加柔和深情。

因为你会对我笑，你会黏着我很亲昵地呼唤我，会用那明媚灿烂的笑容给予我力量。

你的存在，让我那本来就匮乏贫瘠的情感得以焕发生机。

“小蕴，只有你我是切切实实拥有过十五年，而且我在未来规划里全都有你。”

“联姻也是为了事业考虑，叔叔阿姨总不至于害你。”林之蕴很清楚，杨修雲后来讨厌他是真的，但曾经也曾因为裴臻的态度而对他好过。

“裴家那些资产，我靠着我的努力我一样可以拥有，我的婚姻绝不受制于人。我对婚姻一直以来都没想法，可是硬要我选择一个人度过余生，我的答案很唯一。”

裴臻的目光突然带着侵略性，强势的让林之蕴想要逃避。

林之蕴不想听到裴臻口中的答案，但裴臻的笼罩让他无处可逃。

“小蕴，你对我来说是唯一能让我想要生出婚姻欲望的人。没找到你时我总是担心顾虑。怕你过得不好被欺负，怕你怨我不肯原谅我。最怕的还是你从今往后都跟我没有关系，属于别人。”

“我知道我现在的情况状态说这些对你不公平，我会好好配合治疗。如果我好起来……你能给我一个拥有你的机会吗？”裴臻的语气太过迫切。

林之蕴怔怔地跟裴臻对视。

拥有他的机会？

那对裴臻而言明明是惩罚，不是奖励。

林之蕴很清楚以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