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曦并不意外对方还会认出自己。

姑娘大小也是个熟人，就算没混上星海杯的种子选手，也因为年龄等问题，霸占人气选手前三名。

明曦神色不变，“个人喜好而已，既然你不满意想要退货，而我正好觉得这颗石头挺好看，原价买下，不可以吗？”

“谁说我不满意了？”

卡戎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砂纸摩擦般的冷笑，“我卡戎·卡曼的东西，哪怕是我脚边的一棵小草，在我说不要之前，也轮不到别人染指。”

他的瞳孔微微一闪，扫过明曦肩头的金色小鸟、正探出脑袋打量他的天使龙，还有她脑袋上的独眼怪和被她抱在怀里的小猫猫，似乎在评估着什么。

他向前踱了一步，无形的压迫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向明曦。

“更何况能让联盟第一天才看上的东西，就算它看起来是块垃圾，也必然有其特殊之处。”

他顿了顿，语气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审视，“你如此急切地想从我手中买走它，看来这石头大有来处啊。”

明曦歪头，金元宝、小银花、亮晶晶和岚月亮十分整齐划一地歪了歪头。

她表现地很急切吗？

五只默默摇头（黑珍珠隐身状态）。

卡戎的目光在明曦平静的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想从她表情中判断出点什么。

很可惜，在面瘫这方面，明曦认第一，神无都不敢认第二。

卡戎皱了皱眉。

看向了女摊主。

最终嘴角的讥讽更浓了，“就算它是个垃圾也无所谓，留着当个……提醒。”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女摊主，那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卑鄙无耻的垃圾商家。

女摊主：“……”

有一句mmp不知当不当讲。

“至于你，明曦，”卡戎的视线转回，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你也该记住，不是什么便宜，你都有资格捡的。

这个世界，也不只有你一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