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苏默这几日都在后山的石头上坐着,研究着这个行云序的用法,再过两日就要启程回苏家了,过年时候的天罡庆典,自己到时候不知道会在庆典大会中被揍的多难看。如果可以学会使用这个法器,说不准可以混进个前二十,听二长老苏芸说别小看了这根其貌不扬的毛笔,这玩意少说也有几千年的道行,威力远在乾坤一气之上,只要是遇到了有缘人就能发挥出百分之百的功力,就算以苏默这微弱的灵力,挤进前三怕是都不难。只是,自己似乎不是它的有缘人啊,这毛笔拿在手里并没有苏芸说的那种和法器相通的共鸣感,如果不是有缘人,那以他苏默现在的灵力水准也就只能让法器发挥个一两层功力,不管了,先学会使用吧,他拿起行云序在空中画起来,吧嗒,掉下来几块黑黢黢的石头,他气的直挠头:“啊啊啊啊,我明明画的是小狗!”
自从那天晚上高坤展8个未接来电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苏默了,打回去也打不通,该不会让苏秦他们给抓起来了吧,也不能啊,这法治社会的,而且高坤展不是已经实习了么,实习生不见了公司会管的吧,多多少少是有点担心这个学长的安危,苏默回忆了一下,当时他提到了谁来着,张真羽,好像是这个名字,苏默有些后悔那天晚上没听他把话说完,学长搜集信息这块之前一直是挺靠谱的,唉,早知道多点耐心的。
高坤展这家伙呢,确实是被绑了,只不过呢,这事吧,也是他自找的。
“只是个实习生,也敢当卧底记者?”安保队长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手上磨搓着一张实习记者证:“我怎么那么不信呢,你是不是商业间谍,这东西是假的吧?”
“这是真的,大哥,我就一还没毕业的实习期大学生,”高坤展此时正老老实实坐在这间安保室的沙发上,手里死死抱着单反相机的包包,这玩意可是公司的弄坏了可赔不起,身边还被四五个双手叉腰的安保围着,他可怜兮兮:“我真的是来找料的,娱乐记者嘛,都懂的,蹲个上市公司年轻有为的总裁看看有没有花边新闻嘛。”
“那为什么不敢联系你们公司,叫你领导来领你啊。”那安保队长一脸不相信。高坤展哭笑不得,因为这不是自己实习的传媒公司派的活儿,当然不能联系了,搞不好自己的实习资格都要被搅黄了。
不过他为什么会跑到未来联创ai智能有限公司的地下车库呢,这个事就说来话长了。时间要回溯到早前苏默给了一张那个叔叔的照片,就是委托他寻亲的那个躲债的叔叔,他通过所有的黑科技比对手段都查无此人,顿觉事情不那么简单,这明显是有人连各处的监控和生活痕迹都给抹掉了,但是这怎么能拦得住他这个小机灵鬼呢,于是他决定另辟蹊径,找苏默要了不少这个叔叔离失踪日期最近一整段时间的照片,然后通过寻找相同的日常衣物和佩戴物来锁定比对,然后发现这些类似的衣物、鞋子确实在一些流浪汉身上或者垃圾箱附近出现过,这很像是故意丢弃的。照片中的那个叔叔每一张照片里,十根手指上都戴着戒指,一共十枚戒指全都是银色的,没有其他装饰点缀,而且根据苏默的说法,这戒指是他随身之物,这辈子都是不会摘的,这属于非常特别的个人特色,于是高坤展根据这个特点又进行了全面搜索,果然找到了一个人,手上有这十枚戒指,但是这人不是照片中的苏默的叔叔,而是另外一个老者。
高坤展不死心,毕竟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又不是没有易容术,于是他又搜寻了很多这个老者出现的监控,终于,在有几条监控中发现有个人跟踪这个老者,并且这个人还多次尝试对这个老者进行袭击,但是每次都是两人突然就追逐到了没有监控的地方,高坤展又开始搜寻这个跟踪者,发现这个跟踪者频繁的跟一个年轻男子来往,似乎是有某些交易,而这个年轻男子,就是未来联创ai智能有限公司的总裁,张真羽。
获得线索的他再查张真羽,立马发现了不对劲,有关这个人的生活轨迹断断续续,他总是能出现在一段监控里,却又消失在另外一段应该有他出现的监控里,就好像是被剪掉了,可是这个手法又不像是为了隐藏张真羽,倒像是他进入了什么需要被剪掉的领域一样。这太有趣太诡异了,瞬间激发了高坤展的挑战欲,这人不管跟那个叔叔有没有关系,都太值得一查了,这个张真羽本人并没有被抹去生活轨迹,却独独缺失一些片段,他一定是接触了什么不得的事情。当他信心满满的给苏默打电话的时候却遭到了对方无情的挂断。满心愤慨的高坤展决定亲力亲为去查出点名堂叫苏默这小子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