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完安排后转身出去了,无邪转头见那个张教授正靠着被子假寐,便歇了搭话的心思找了个被子整齐的床位坐下了。
都是些粗人,在忙得要死的情况下应该没人会叠被子。
这张板床上没有其它私人物品,应该是没人的。
无邪虽然有些嫌弃已经包浆了点床单,但大家都这环境也不能强求什么。
不过那个张教授凭什么就是全新的床单、被套啊!
张启灵不理会无邪死死盯着自己的目光继续假寐,他现在是书呆子张教授,而不是敏锐的张启灵。
盘在张启灵手腕上的巴达玛无聊的都快睡着了,但真睡着就会表演大变活蛇了,于是他静静趴在张启灵手腕上冥想。
只要开始冥想‘如何分开原人和原质’这样的大道理,就没空无聊了!
舟车劳顿的无邪被船一晃,很快就困倦的打起了哈欠躺在木板床上睡着了。
等无邪的呼吸声逐渐平稳后,张启灵猛地睁开双眼。
他抬起左手腕掀开袖子发现巴达玛没动静了,蛇没有眼皮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小蛇随着呼吸鼓动的蛇腹有规律的律动着,张启灵伸手不停戳他脑袋。
巴达玛晃晃脑袋被张启灵从冥想状态戳了出来,他直起脑袋左右看了看:“怎么了?怎么了?”
张启灵按住巴达玛脑袋让他噤声:“没事。”
就这迷糊状态,要真‘去吧皮卡丘’扔出去,简直要把敌人笑死!
船在大海上晃悠着前行,某些年老的部件嘎吱作响。
巴达玛从封闭的圆窗看出去,发现外边的天已经黑了:“不是吧,我就冥想这一会儿的功夫天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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