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得罪谁了啊,怎么谁干大事都要砍蛇啊!”
张启灵不知道巴达玛怎么突然想起这一茬,他有些忧虑道:“巴达玛,你不觉得自己忘事太快了吗?”
平时忘记不愉快的小事就算了,但刚才的事情绪起伏那么大还转头就忘,这就明显不对劲了。
巴达玛还没回答,张启灵接着问他:“你在怨恨追求长生的人,为什么?”
巴达玛无意识将腿变回了蛇尾,右手在腰间鳞片的过渡区域摩挲:“我也不知道啊,脑袋里有一部分记忆看不清了…我想想…这事好像……”
巴达玛看起来迷惑的不行,张启灵也没催促,抱臂靠在身后的树上等他慢慢想。
一分钟后——
啪!
巴达玛猛地一拍巴掌,恍然大悟道:“这事好像是我自己的锅啊!”
“?”张启灵看他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疑惑的等着他继续说。
巴达玛捂着脸瓮声瓮气道:“毗恭吒有一株无忧树,无忧树的花瓣能让人忘记忧愁,我偷喝了那罗延的苏摩酒,一杯就给我喝蒙了。
等那罗延找过来的时候我正盘在树上狂炫花瓣…无忧树花瓣吃太多,不仅忘记了以前不愉快的记忆,还导致现在有点不开心的也转头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