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轻飘飘的抬脚,就把个头一米八的大小伙子,踢出那么远。
就算她能及时回家,这俩人也能找到她家,带走她!
反倒是在家里,远不及在外面,更安全。
起码,外面人多。
冯美珠真要在家里,单独面对这俩黑衣人,才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人多,就安全吗!?
那几个同伴被踢飞的小伙子,终于清醒,大吼着高举着拳头,狠狠扑向了俩黑衣人。
砰砰!
仓凉——
随着两个小伙子被一个黑衣人,踢皮球那般的踢飞,刀出鞘的苍凉声中,最后一个小伙子的脖子上,多了把明晃晃的弯刀。
小伙子立即傻掉。
砰!
黑衣人反手,用刀背,重重砸在了小伙子的后脑勺。
河边,咱次鸦雀无声。
“冯女士,我们该走了。”
用刀的黑衣人,弯腰,抬手,很客气的说:“您,可能会成为我们的王后,还请不要逼我们动粗。”
一辆黑色的轿车,徐徐驶来。
车窗落下,第三个黑衣人看了过来。
难道,我就这样被劫走?
冯美珠嘴唇哆嗦着,低声说道:“你真以为,你们能逃出华夏?”
用刀的黑衣人,淡淡回答:“休说您在华夏了。即便,您是住在马里亚纳海沟的最深处,我们也能平安把您带走。”
他肯定是在吹牛。
问题是,人家说的正正格格,一点吹牛的意思都没有。
只能说,他们把吹牛,当作了自信。
因为,他们是拉美法老王的使者!
无所不能!!
另外一个黑衣使者,抬头,扫视着现场所有人:“冯女士,您每耽搁三秒钟,我保证就会有一个人,因您的犹豫而死。”
他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目光凝滞。
他,看到了白袍女人。
他这才发现,现场虽然是一片他们所希望的死寂,可这个白袍女人,却始终在端着酒杯,自斟自饮,看都没向这边看过。
“她,生活在她的世界中!”
黑衣使者立即明白了,继而赞叹:“好美,好身材,好气质!!”
持刀的黑衣使者,也看到了白袍女人,同样的呆了下,却又摇头,惋惜:“可惜,眼神太冷,太枯燥。如果她能有冯女士的眼神,绝对是王后的最佳候选人。”
就在持刀黑衣使者的同伴,也遗憾的点头时,冯美珠也下意识的转身,看向了白袍女人。
白袍女人放下了酒杯,抬头,淡淡的问黑衣:“你们,总共来了几个人?”
法老王的黑衣使者,会回答她的问题?
当然,不会!
他们,是那样的骄傲!!
可为什么,他们明明没想回答,却情不自禁的异口同声:“三个。”
白袍女人点头,拿起酒瓶子满酒,语气依旧木然,冷淡:“念你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我就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了。开恩,让你们自刎,留下一条全尸。”
什么!?
举手投足间,就把西个大小伙子打昏的黑衣人,却被她说成,微不足道小人物!
这还罢了。
关键是,她大发慈悲下,才开恩,让他们集体自刎!!
白袍女人,得有多么的狂妄,不,得病得有多么厉害,才能说出这番话!?
包括车上同伴在内的三个黑衣人、冯美珠、收拾地摊的几个人,听白袍女人这样说后,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白袍女人端起酒杯,又对呆若木鸡的冯美珠说:“小丫头,你过来,给我捶捶背。睡酒店,一点都不舒服。”
冯美珠——
她是小丫头吗?
她哪儿小了!?
就算芳龄二十九的冯副总,是个小丫头,可白袍女人又是谁啊,也好意思的说,让她给捶背!!
尤其,白袍女人在说这话时,满脸都是就该这样子的淡然。
冯美珠感觉,又在做梦。
碰到几个什么法老的使者,要带走她,去当什么王后候选人,就己经够魔幻的了。
现在这病得不轻的白袍女人,又这样对她说!
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正常了!?
更让冯美珠恐惧的是,等她总算清醒过来后,却发现,她己经站在了白袍女人的背后,弯腰,抬起一双小粉拳,给她捶背。
“我中魔了。”
“谁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