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她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在扑倒在沙发扶手上时,裙子上翻,盖在了后背上。
裙子里面——
无限风光啊。
傻楞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再回想下李骁那貌似首勾勾的眼神,小白又羞又怒更窃喜。
为了面子,她翻身跳起,冲上楼梯,来到东边卧室房门前,抬脚踹去。
她要拿捏出烈女嘴脸,痛骂死老大,竟然用那种卑鄙的方式,来占她便宜!
只是她刚起脚,门开了。
李骁皱眉,看着她:“有事?”
小白撒泼的勇气,立即烟消云散,习惯性的谄媚,脱口说:“我就是来告诉您,我很喜欢您把我那样后,首勾勾的看着我。”
砰!
狠狠关上的房门,差点把小白的鼻子,给碰断。
“刚才,说了些什么?”
小白捂着鼻子,晕晕乎乎的走下了楼梯。
云海。
重宝集团总部大楼。
华灯初上!
米粒满脸的小心,轻轻关上房门后,才慢慢松了口气。
如果,某排行榜,要搞个“精神压力最大”排名的话,米粒绝对能拍到前十。
不是她的抗压能力不行!
实在是因为伺候的主子,太与众不同。
其实,别说是米粒了,就算换成任何一个人,在荆然身边做事,都会这样子的。
她,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永远不睡。
她,集现代和六十年前的思想,为一体!
白天时的荆然,越来越阳光,积极向上。
晚上时的荆然,越来越阴骘,死气森森。
绝对的两个极端!
尤其,这两个极端,正在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走向更极端!!
白天,好熬。
无论谁,和白昼荆然在一起,都能被她的阳光心态所影响,感觉世界真美,必需得珍惜当前,所拥有的一切。
米粒和郝燕最怕的,就是晚上!
无论谁,和黑夜荆然在一起,都能被她浑身散出的死气所感染,感觉这世界好无趣,没有任何事物,值得留恋,看着窗外就想跳下去;走在大街上,就想去撞车。
可以幻想下,换做你整夜都陪着不睡、静静坐在那儿、就浑身死气外冒的女孩子,会是什么感觉。
幸好,米粒和郝燕俩人倒替着值班。
一天一换。
她们不敢连续两个晚上,都陪着黑夜荆然。
怕她们身上的活力,都被荆然所夺走!!
今晚,又该米粒值夜班。
她只希望,黑夜荆然能看电视上瘾,千万别再找她聊天了。
要不然,她真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荆总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还是在李骁出事后。”
米粒回到自己办公室,关上房门,随即反锁,又点上一颗烟,狠狠吸了口烟,让辛辣的烟雾,在肺叶内鼓荡一圈,驱走些许的阴森后,感觉才稍稍好了点。
她没看错。
云海酒店事发,李骁杳无音信的次日当晚,荆然就出现了,明显的两极分化症状。
迄今为止,整整一周。
李骁依旧是音信全无。
当李骁丢开手机,施展他出色的反侦察手段,远离华国后,再怎么牛掰的黑客,也无法锁定他的下落。
昨晚值班的郝燕,今早战战兢兢的告诉米粒,黑夜荆然昨晚念叨了一个晚上:“你是我的;你去了地狱,我也能找到你;我己经在那边,等候你好几天了;我看到了陆明泽,看到了袁静;他们面目狰狞,不断咒骂你和陆梓琪。”
想到郝燕说这番话时,眼里流露出的恐惧,米粒猛地打了个哆嗦。
泪水,忽地涌出。
如果死,可以解决当前沉重的思想包袱,米粒和郝燕,会马上去找绳子。
可她们不敢死。
黑夜荆然前晚说的很清楚,她们要是不经过她的同意,擅自走极端,就会让她们的家人陪同,死后,也昼夜哀嚎。
更让她们害怕的是,每当她们值夜班时,为驱赶恐惧,她们刻意找保安聊天时,人家都会婉拒。
只因,他们都觉得俩人身上,有某种不详的气场,让人不舒服。
米粒俩人知道,那是她们被黑夜荆然传染的死气!!!
“估计,除了李骁,就再也没谁,拯救荆总。拯救,我和郝燕了。”
米粒再次狠狠吸了口烟,轻泣:“李骁,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