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高医生,下班了?”阎阜贵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盯着挂在自行车把上流油的猪蹄,咽了咽口水。
“嗯,下班了。”高阳推着自行车就要回家,阎阜贵咽了咽口水,眼镜下狡猾的双眼微微一亮。
“高医生,还没恭喜您高升,要不今晚我提着一瓶上好的酒,去您家给您庆贺一下?”
看着高阳车上流油的猪蹄,阎阜贵是真的架不住,高低也得捏一口肉过过嘴瘾不是?
看着阎阜贵流哈喇子的模样,高阳把猪蹄从车把上拿了出来,“怎么,您想吃?”
“嘿,高医生您说笑了,这东西谁又不爱吃似的。”阎阜贵嘿嘿一笑。
“好啊。”高阳把自行车挺好,认真的说道,“您去中院,拉上贾张氏的手,摁着她脑袋,给我跪咯,这猪蹄,您的。”
阎阜贵刚刚还笑哈哈的脸,顿时抽了起来,就跟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天下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阎老师,您这嘴啊,有毛病咱得治。”高阳收起猪蹄,推着自行车继续往前走,“实在不行,我给你扎两针,两针不行,就十针,包好的。”
阎阜贵两手一摊,“得,这小子还真是院里第一嘴贱,权当我没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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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前门胡同。
片爷晃荡着从一处宅子走了出来。
“爷,这事儿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就明天,我带人过来,价钱您跟他当面聊。”
“好好好,你越快越好,现在我真的是提心吊胆呐,早点卖了,好过被打了地主,免得到时候两手空空。”
“得嘞,我祖上承蒙贝勒府照拂,刚刚得到消息,第一个时间过来通知您。”
片爷认真的拱了拱手,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这十块钱倒是好挣。也不知道小同志需要多少?嗐,这年头还能这么干,也不知道这小同志背后是什么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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