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摩拉,若我输,莫说结发,我直接任凭你处置。”,青年坐在长廊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豪爽地说道。
一边的小摩拉立刻拿出笔与纸,神色严肃。
“言,这句话我已立好契约。”
“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我会亲自罚你。”
“有意思,要是不遵守,你要怎么罚我,璃月的帝君大人。”
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散,青年眉毛一挑,下巴微抬,眉宇间透露着些许狂傲。
“有机会自会让你见识一番。”,小摩拉嘴角微扬,目光隐晦地扫了一眼青年红润的唇与细腻宛如陶瓷一样的肌肤,喉结滚动。
这一切都会属于他。
那一天终将到来。
即使他已不再是岩神。
——
“唔,别,别,等等,你是——”
“别过来。”
祁言睁开眼眸,惊慌失措地坐起身,满头大汗。
从窗外流入的光线闪过眼眸,一阵虚晃,照亮旅店的房间,也让祁言的心舒缓了下来。
不知是第几次,最近一直梦到自己被锁链缠绕住身躯。
双眼被一块黑布蒙住,看不清周围的世界,只能感觉有一双手在抚摸他的脸庞。
那双手,一直下滑——
这种感觉令祁言非常不舒服,像是被束缚住了自由,成为了笼中鸟一样,被他人宰割。
唇有些干涩,祁言舔了舔,洗漱完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靠在窗边,街道上人流如潮,人人笑容满面,油炸的香气和糖蜜的甜味交织。
今天正是请仙典礼,他本想去观望一番,可是公子神秘兮兮地说自己要开始计划,让他休息就行。
公子一个人行吗,祁言还是有点担忧。
但想着可达鸭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祁言叹了一口气,趴在床上。
咚咚咚咚——
“古卿前辈,醒了吗,我带了早餐。”
门外传来万叶微弱而温柔的声音。
“醒了,早,万叶。”,祁言打开门,对着万叶微微一笑,“怎么不去参加请仙典礼。”
“据说可以看见岩神的真身呢。”
“今天船那边有事,而且。”
比起见岩神,我更想见你,万叶话语顿了一下,脸有一些微红。
“而且什么?”,祁言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古卿前辈,给,我做的早餐,记得趁热吃,在下先告辞。”,万叶慌乱地摇着头,匆匆离开。
万叶最近好奇怪,每天给他做饭,简直无微不至。
这就是所谓的负责吗,难道不是洗个澡就行,祁言挠着头,表示男孩子的心太难读,他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还是吃个饭先。
吃完饭,再躺一会,静等公子消息。
祁言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微微闭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吵闹的声音。
“帝君遇害,帝君遇害——”
“帝君大人驾崩。”
“岩神……死,不可能。”,祁言睁开眼眸,神情惊愕,打开窗跳了下去。
岩神怎么可能会死呢,那可是。
是谁,心底为什么觉得好悲伤。
祁言脑壳一阵疼痛,逆着人流往请仙典礼的地方跑。
“前方禁止通行,请速速离去。”,千岩军长枪一横,拦住祁言的道路。
祁言目光颤抖地看着前方,那倒在地上的身躯,的确是岩神的真身,但是似乎有些不对劲。
冷静,祁言,你为什么要慌,只要神之心还保留就行。
岩神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强压思绪,祁言淡定地对着千岩军点了一下头,转身的一瞬,和天权星——凝光擦肩而过。
“留几个人将帝君安置于黄金屋。”
“其余全部追捕旅行者。”
“是。”
……
黄金屋,是璃月唯一的铸币厂,也是全提瓦特唯一的铸币厂。
人类七国所流通的摩拉,全都是在那里铸造的。
“这倒是一个好消息。”,祁言眼眸一凝,内心有了一些主意,快步离开。
“天权大人,那个人刚才神色匆匆,总感觉有些可疑。”
一名千岩军看着祁言的背影,眉头紧蹙。
“不必,我能感受的到